绮蔓转而看向裴斯曼,“师兄,我还有点事要办。”
言下之意是让他先走。
裴斯曼扫了晏暮寒一眼。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不过好就好在这人对师妹并无什么恶意。
“好,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病差不多了,明天出院。”
“好,我知道了。”裴斯曼拍了拍姜绮蔓肩头,离开。
等病房的门关上之后,屹泽将东西放在了姜绮蔓面前的桌子上。
姜绮蔓抿了下唇,“事先说明,我不知道我现在行不行。”
这具身体根本没蓝条。
晏暮寒散漫道,“你随便试。”
姜绮蔓不多片刻画好符后,再次看了眼晏暮寒背后的紫婴。
收回视线后,她捏着符双眼一闭口中念念有词,猛的,她将符打了出去。
那符带着雷火径直刺去那紫婴。
那紫婴惨叫一声直接被打散,符也凭空消失。
晏暮寒身上所有的不适刹那间全部消失。
屹泽看的一阵惊奇。
姜绮蔓还没来得及感慨竟然成功了,然后就再次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她本来以为晏暮寒他们已经走了,没想到他还坐在那儿,看她醒了,他停下手中的工作,微笑道,“姜小姐的身体真是我想象不到的弱。”
姜绮蔓无力的闭了闭眼。
服了。
这身体终究还是太弱。
三番两次的晕。
她嗓音喑哑,“晏先生竟然还没走。”
“我看他们现在无暇顾及你,又怕你一个人出现意外,就在这儿守会儿。”
晏暮寒起身,“既然醒了,那我走了。”
“好。”
……
姜家又开了个病房,就在姜瑰意的隔壁。
如果不是姜绮蔓拦着,今天该开的就是两个病房了。
看着自己一向看重的儿子此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姜父就气从中来。
看他又有下去找麻烦的意图,姜鹤轩无奈开口,“算了爸,一把年纪就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你要我怎么咽的下去这口气?任他是晏家的人,可他也不能随便伤人啊!”
“晏暮寒做的可都是见血的生意,只是断我两条胳膊已经算他仁慈,你就别去了。”
“都说他快死了!我怎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