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蔓蔓想去就去,没什么事儿。”
得到应允后,姜绮蔓颔首,简单套了个衣服出门。
离家近的商铺已经关门,等她买完再走到小区,已经过去很久,寒意料峭,一条路被灯笼映的通红,寂静无比。
走着走着她一眼看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一辆低奢的黑车停在小区门口,屹泽就站在车前。
他们在这儿能是找谁的。
她闭了闭眼,现在她一想到晏暮寒的名字,那不堪的记忆就在她的脑海里滚来滚去。
为了不让晏暮寒察觉出异样,她环顾四周,走了过去,“屹泽,你跟晏先生怎么在这儿?”
今天是除夕,他们不在家却在这儿。
一旁的屹泽打开车门,晏暮寒坐在车里,双眸藏匿于幽暗的环境下,依稀可见的光线映衬出他轮廓分明,凌厉逼人的面庞,他唇线弯出一个极浅的弧度,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本来不想打扰你过节,但是你之前给我的符不小心染脏了,我来问你重新要一张。”
他神情晦涩幽深。
这个理由应该说的过去。
姜绮蔓从他的声线中听出他此刻心情不佳,她垂眸应声,“可以,不过得等一会儿。”
不是什么要紧事,可晏暮寒就是现在过来了,她能猜出点原因。
晏暮寒:“好。”
走出去两步的姜绮蔓又重新回来,对上车内晏暮寒疑惑的眼神后她开口,“晏先生,不开心可以不笑。”
尽管光线很暗,但她还是能从面相上看出他有些气郁,简单来说就是人受了气没有排解出去,抑郁憋屈在心里,最终让身体承受了压力。
身体承受压力这种情况就如同没有摘下盖帽却硬要去挤牙膏。
而这些遭受压力的牙膏会找一个最薄弱的地方作为突破口,疾病就是压力在身体中东奔西跑,寻求突围的一种途径。
肝是百病之源。
晏暮寒心跳无端漏掉一拍,脸上那一抹弧度淡下去,漠然低声道,“我没有不开心。”
姜绮蔓没有多问,顺着他的话说,“好,那我还略懂风水。”
在晏暮寒屹泽二人疑惑的目光注视下。
姜绮蔓语气端的散漫,既玩笑又认真,“只要晏先生想,我可以告诉你晏家祖坟怎么改才能让晏家的后代被祸端缠身,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