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能解除一切道德限制,还是有道德限制的爱才是爱?
她当时在回避:“我不是你,你有闲心想深度的哲学问题,而我现在只想暑假去哪实习。”
他也没透露他的答案。
“徐老师,加个微信嘛。”
女人细软的声音将她拉出回忆。
“好。”
徐榭动作稍微迟缓,正因这“缓”露出一种优雅的大隐于市的气场。
她看他的朋友圈权限依然不对任何人开放。
包括她。
车穿行街道,昏黄的灯光不停掠过他们延伸到远处,无数流动的车辆布满马路。
夏月看向车外,目光涣散,目光将远的近的东西散成一片模糊的虚影。
徐榭:“假肢我联系好了,回去你拿吧。”
“谢谢。”
他翩然地勾出一个嘴角:“不怕我不给吗?”
“没有你,还有别人。”
徐榭渐渐从上而下地将她打量,他喜欢她身上那种不会任人宰割的冷静。可他的幸福源于征服欲和掌控感,喜欢一切都要在自己的宰割之中。
徐榭:“女朋友,为他找了吗?”
夏月:“我想专心开车。”
他便一边眉比一边高,接着,温和地笑。
夏月晚上回来的。
他给的副钥匙插进门锁,齿轮声转动,门轻开。
谢冷雨在家,在床,已睡着。
夏月站在床头,就看着他,目光偏冷感的清澈,窗外月光像霜般落在她美得空前绝后的脸上。
后来她蹲下,挠他下巴一下,看他动一动闷哼一声,再挠几下。他皱眉,没睁眼,慢慢只把她手圈在怀里捏她小臂肉。
他还是没能改掉这习惯、这痕。她认真看他。
睡觉也穿长裤,不愿在她面前现出这种赤裸裸的缺陷、这种自恨的不堪。
也不愿戴假肢,宁愿一路走得歪扭。
姐姐,毕业后我去西部援贫,你跟不跟我?
不知怎幺,她嘴里无意识地蹦了一下他曾对她说过的话。
她伸手,触向他的左腿。
以前可不同,那时谢小少爷体面得很,爱整洁爱打扮,出门必喷香水,全球限量那种,还有专人打理头发和穿着,不精致绝不出门。哪怕是他没守时,也只有他能说等不了那就滚,因为全场账单他包。
至今想起,匪夷所思,她会觉得他将调酒器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