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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狗by阿司匹林 三岸 9 字 2024-10-14 1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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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擡起冷漠的一对眼:“你得知道,我也有底线。”

这眼神太野了。

仿佛直戳要害时又收了杀心,一次不致命的刺激。

使她想到那次,他拽着她的头发,捏红她的臀,那样往里撞,粗暴得她不禁呜咽。

她回头去看,就是这对眼睛。

就在那时,她渴望一个男人让她在“受虐”中得到快感。

被他暴撞时她还在想,那篇科学杂志说得有理:当女性看到男性强势有力时,会产生荷尔蒙催产素,大脑会促生生物化学反应。

谢冷雨:“快到站了。”

他握牢她刚作乱的左手。

“别弄我了。”

“我说了这一个月不会跟你发生什幺。”

“你没必要一次次来测试我。”

声音闷哑,有点勾人:“别担心,我说话算数。”

她记得他摸人方面也很勾。

记得掌心里大学训的硬茧没来得及消,磨得粗劣血气,但他手法细巧,五指玩得人身体呻吟。

她也成了下半身动物。

“夏月?”

他喊了她几声,她一直低了头,没回话。

谢冷雨不知哪句话惹到她了,她又能气什幺?他哪句话都是顺她的意思说的。

她的手放在他腿上,说:“我在外面等了你很久。”

脸色正经。

“手冷得不行。”

他的确触到了她的手凉,一时幸福地口是心非:“谁让你过来的?”

她对他咬耳朵:“给我暖一下。”

谢冷雨想抽烟,手摸进兜,半路又抽出来了。

“自己热。”他不会再贴着肚,捂热手后给她取暖了。

他们一个字都不再说,谢冷雨继续看向窗外,将他浸在黑暗与安静中。

夜深人静的马路,他听到车流偶尔的呼啸,听到轮胎摩擦的粗声。

听到男士裤的扣子解开后,拉链拉下,铁与铁擦动的轻微声音。

先是冷气,过一会儿,手的温热复上了,握得严严实实。

前面的乘客突然醒来,打了个哈欠。

他猛地偏头看她,眼神复杂。

像以前那样抚摸它,熟悉地从它的根部开始。

她吐气如兰:“好,我自己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