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点黑。

“别怪他们。”

黄泉殿主摇摇头，“摆渡人要做的事你们想必已经清楚了，说是九死一生都是轻的，他们也过得很不容易，旁的不提，单是那道分神的损失，他们便要静养许久才能恢复过来，而且我已经骂过他们了。”

顾寒好奇道：“当面骂的？”

黄泉殿主：……

“当然不是！”

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事务繁多，再加上你们的事，没时间见他们。”

“对这件事，他们也很愧疚。”

“若是将来你能和他们见面，他们自有一份补偿送上。”

顾寒想了想，叹了口气，“骂都骂了，补偿就算了吧，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推到他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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