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教材,嘟哝道:“我宿舍的舍友知道我结婚了,我总往家里跑,人家得怎么想我呀?”
“你就实话实说,你要回家学物理。”吴峥嵘停顿片刻,改口道,“也可以说你要回家教我学外语。”
“这种话谁信呀?”叶满枝瞪他一眼,又凑过去问,“你外语学得怎么样了?这两天有进步没?”
“能听懂一点导师和翻译的谈话,但还不太能用口语交流。”
吴峥嵘穿的是婚礼上那件衬衫,由于剪裁比较合身,每次都能让叶满枝横生出几分色心。
两人说话的工夫,她就将面对面隔着写字台的距离,变成了面对面零距离。
“我检查一下你的俄文学习情况。”叶满枝在他下巴上吧唧了一口。
吴峥嵘笑问:“要在书房检查吗?窗户没关。”
叶满枝下意识眺向窗外,发现梨花和葵花,一个站在狗窝上,一个趴在狗窝里,双双瞪着圆眼睛望着这里。
她将最近的一扇窗户关上,强辩道:“我又没想做什么,就亲亲你嘛,哎,我第一次住宿舍还挺不习惯的,可想你了!”
“想我也没见你回来住。”
“政治辅导员不让我们离校,刚开学这阵子都要住在宿舍里。”叶满枝靠在他怀里,揪着他衬衫上的纽扣说,“我平时不能回家,要是听不懂物理课咋办?”
“那你就去找吴院长,让工学院院长亲自辅导你学物理,即使是块朽木,也能雕出点花来了。”
“我是朽木你也好不到哪去!”叶满枝噘着嘴亲他,“你舌头都会雕花了,还不会说俄文呢!”
这句话不知触及了吴峥嵘的哪个笑点,搂着她笑了好一阵。
*
叶满枝不想承认自己是朽木,所以对短板科目特别重视。
每周的物理课,她都要课前预习,课后复习。
好在一个礼拜只有一节课,她用一个星期磨一节课的内容,总不至于一点也听不懂。
上了两节课以后,她的精神就渐渐放松下来了。
宿舍是五人间,中间空地上摆着五张写字台,边鹊桥往她的课本上瞄了一眼,问:“又学物理呢?”
“嗯,我高考是文史类的,物理化学基础不牢。”
边鹊桥小声说:“你别看了,我跟你说件事。”
“嗯?”
“陈特冶找了辅导员,建议咱们班里重新选举团委和班委。”
“陈莹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