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担忧:“胡相,您看有什么办法?
胡惟庸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眼看向了汪广洋,目露冷光:“太仆寺的人会不
会指认你?”
“不会!”
汪广洋不假思索的说道:“一切事情,我都是通过一个刚收的门生做的,没人知
道他跟我的关系,他叫”
“别跟我说他的名字!”胡惟庸顿时脸色一变。
“是”汪广洋连忙应道。
胡惟庸目光这才缓和了下来:“做的还算干净。”
“去将这门生处理一下。”
汪广洋面露犹豫之色“可他是我”
胡惟庸神色冰冷的町着他。
汪广洋顿时打了个冷颤,不敢对视,赶忙低头:“明白,我这就处理干净。”
胡惟庸便是拿起笔,要继续作画,却看到那山水画上乱成一团,随手将其揉成
一团,继续作画。
汪广洋一楞:“胡相,那,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就是马政的事汪广洋急忙说道。
胡惟庸淡淡的说道:“什么马政,摊派遥役这种小事,是下面人的事,我等怎会
插手。”
“嗯?”汪广洋顿时膛目结舌。
胡惟庸看都不看他一眼。
只是重新轻轻铺开一张宣纸,随意说道:“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我等什么都没做过。”
“什么都不知道。”
“上位可不会善罢甘休啊,我等毕竟之前对付过朱天.”汪广洋担忧的说道
“有证据吗?”胡惟庸却是轻飘飘的说道:“我等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拿我等?”
“还是说。”
“就凭没有真凭实据的怀疑,他不惜冒着让功臣们寒心的风险,拿掉当朝为他立
下汗马功劳的一众勋贵功臣?”
“就仅仅为了一个朱天?”
“一边是朱,一边是众多勋贵功臣。”
“熟轻熟重?”
“你放心,不管谁对付你,咱都会捏碎他的骨头,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