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关系嘛，舞空只是打个比方，证明哥哥不好色而已啦。』

『……』

舞空倒是平躺在那里好久，眼睛直睁得大大的，盯着上面。

我再一看，上面啥也没有。

睡下去了。

我说舞空，你以后别再拿哥哥开玩笑。哥哥不会对你干坏事，对这事，我心里很平静。以后都不会这有做的，因为你是我妹妹。

『干什么嘛……』

不料，她立刻就双目含泪，在夜幕中闪烁着泪光，呜咽起来。

『舞空，才不是哥哥的亲妹妹。』

『欸，你别哭啊。』

『呜呜呜呜呜，我就要哭……』

『别，别哭。嘘，不要哭了。』

看着她像个小婴孩一样哭起来就没完没了，好像一心只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难受时，其实我突然嗨嗨的笑了起来。

因为，我只是突然回忆起了捡到舞空的那一夜，我教她如何当一个人类，那个过程其实艰难的不得了。

舞空一开始，傻乎乎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人是什么东西。

那是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