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忙慌的?”
范元山抬眼看过去,沉声问。
在女人面前,范元山有点魂不守舍,但这会却如同变了个人,满脸精明之色。
如果没有两把刷子,范元山绝不可能成为芜州数一数二的大富豪。
“范总,长海矿业出事了!”
“什么情况?说清楚!”
范元山冷声追问。
徐邦庆将庄毕凡说的情况,一五一十转述一遍。
范元山听后,面沉似水,冷声说:“胡长海被警察带走了,长海矿业居然没有一个人向集团汇报,徐、武二人是干什么吃的?”
“你亲自过去处理这事,将那两个酒囊饭袋撤了!”
徐邦庆抬眼看过去,出声劝道:“范总,算了!”
“胡矿长出事,长海矿业乱作一团糟,如果这时候将徐长功、武向春撤了,容易多生事端。”
“等解决完这事,再收拾他们。”
范元山略作思索,沉声道:“行,你看着办!”
“我只有一个要求,尽快将这事摆平,千万不要影响长海矿业的生产。”
“好的,范总!”
徐邦庆满脸堆笑道,“我办事,您放心!”
范元山轻摆两下手,示意他立即去办。
徐邦庆不敢怠慢,说了声范总再见后,快步出门而去。
事发突然,徐邦庆顾不上收拾,叫上司机,直奔恒阳而去。
上车后,徐邦庆拨通副矿长徐长功的电话,将他狠骂了一顿。
副矿长徐长功和武向春正商量着如何向总公司汇报,徐副总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两人除了立正挨骂以外,别无他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不得有半点隐瞒!”
徐邦庆在电话里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