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皇帝将人塞进被子里,站起来,稍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皱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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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哇国突然的攻打举朝震惊,海禁的事情除了近海边以捕鱼为生或是靠商船远航的商人,近些年已经没什么在关心海禁解封与否。
安宁祥和的气氛几乎让很多处在内陆的朝臣忘记了近海边不断骚扰横云海岸的爪哇,横云国内的稳定,眼前百姓蒸蒸日上的日子,也几乎让这些人忘记了还有一个与半个州都与海岸接壤的建州,竟然也会隐隐有脱离横云掌控的情况。
如今可不是先皇昏庸的执政时期,而是难得一见的英明君王,带领即位之初摇摇欲坠,内部争斗不休,外部虎视眈眈的横云走到如今的宣宗皇帝正值于壮年!
建州竟敢在此时冒出如此大乱!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少女的错觉,乔阮甚至觉得皇帝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着急。
尽管每天不停的有朝臣来找皇帝商讯对策,皇帝也沉着一张脸,连温润的气质都偏向冷冽威严,伺候他的人除了乔阮、奎忠贤,无不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儿惹了圣人生气,一怒之下将他们当成了出气筒。
贵人的出气筒又怎么是好当的,得不着好,反而还要丢了命!
其实皇帝也远没有这么恐怖,他待内侍宫女说不上很好,却也不为难,只是这次皇帝的怒火实在明显,饮食也更显清淡,连一贯喜欢的熏香都让人换了味道更淡的。
这几乎也是一个向后宫传递的信号,宫内有人的朝臣几乎都知道了皇帝这里用度的改变。
聪明的朝臣早看出来了太极殿伺候的人战战兢兢,心里也更不敢小觑皇帝的怒火,更尽心尽力的提出些对策。
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乔谢辞早些日子被皇帝调到西南处理去当地土司的事情,京城内驻守的禁卫军是用来守卫皇城的,绝无可能离开京城被派遣到建州平乱,偏偏建州内部封闭,朝廷派出去的人迟迟传不出消息来,更是让朝廷内气氛紧张。
他们这些人可是横云的大臣,是横云君主的臣子,见证横云建州的反叛,平静了许多年的横云,难道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吗?
历史上,哪一次的反叛不是血流成河,不是朝臣世家的大换血。
有的尚且年轻的贵族子弟不以为意,在这个风口仍旧出去寻欢作乐,有远见的老臣在家里也教育自家不清醒的小辈,指着没远见的小辈鼻子骂:“建州的消息为什么传不到京城来,只怕就是京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