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看到了。
“沈小姐,为何会选择读医学?”钱源闲聊着。
“因为……我是广东人,接触西医比较早。”
“这样,也对,”钱源笑,“国内的西医是在那边发展起来的,澳门也是。你小时候就会去西医诊所看病了?”
沈奚点点头。
“沈小姐,这样吧。我先说来意,我这位同事在上船后受船长的邀请,去见过了你的病人。在他看来,你完成得很出色,所以他想面见你。问问你回国是如何打算的,是否愿意去仁济。”
那个英国人也在说:“沈小姐,国内在骨科这里还没有专门的诊室,但仁济已经有了这方面很多的经验,还有,我们仁济医院早已经领先了国内的西医医院。尤其在外科上。”
“现在骨科还没发展起来,你可以考虑跟着我这位同事继续深造,我们仁济开创了外科消毒法的应用,这在中国是最早的。”
沈奚很是意外:“谢谢你们,可我……”她看向谭庆项,不太确定,“我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你们的邀请让我很惶恐。”
两人相视而笑。
钱源解释:“归国的医学生太少了,外科上更少。我们需要更年轻的学生。”
沈奚点点头,大概了解了。
“这船是到上海,请问你们的目的地是?”
沈奚又去看傅侗文:“北京。”
“哦,是北京,”钱源蹙眉,遗憾地问,“沈小姐家在北京?”
沈奚犹豫。
“她是我太太。”傅侗文替她答。
“这样。”钱源更是遗憾了。
原本他会遗憾,可能这位难得归国的留学生,会要去协和,现在看来,她应该只是读书消遣。看这私人甲板就能猜到,这位傅先生家大业大,并不需要妻子抛头露面去工作。
不过两人还是对沈奚很是欣赏,又聊了许久,听谭庆项说到翻译医书,马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