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消瘦,即便穿着羽绒服都不显丝毫臃肿。
陆聿辰拧眉他觉得祈宁有些消沉。
他沉声打破她的思绪,“祈宁,都安排好了,你进去吧!”
办公室里,只有被拷在审讯椅子上的周胭与全程监控摄像头,无其他人员。
这样的安排意在方便祈宁与周胭交谈。
祈宁提步过去。
路过陆聿辰的时候,他叮嘱,“我就在门口,谈不下去了或者她让你不舒服了,你随时叫我。”
“好,谢谢你!”
祈宁捏住把手,推门进去。
只见形容萧索的周胭抬眸看她,那双以往看她不耐烦的眼睛也失了光泽。
她将头垂得低低的,头发盖住了半边脸。
祈宁平复自己坐了过去。
“这里面的日子不好过吧?”
祈宁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胭才问出口。
周胭神色无异,她苦笑,“我自作自受,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周胭,我和你一起生活了24年,我很了解你。”
祈宁苦笑,她捏着指尖,“你胆小,自私,市侩又功利,你更怕死。”
“所以你不怕死地要害我,进来后又一个字都不说,你到底要保护谁?”
祈宁讳莫如深地一笑,“你的亲生女儿?”
周胭不敢抬头,只是身体却微微发抖。
祈宁观察着她的神色。
她叹了口气,“周胭,念在我们母女一场,我可以考虑不起诉你谋杀,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我的亲生父母又是谁?”
对周胭来说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她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看到依然有耐心的祈宁,她终于抬头,“祈宁,你是我捡来的。”
祈宁嗤笑,“哦,捡来的,那谁让你来杀我的?”
周胭眼神再次慌乱。
最后,她还是坚持了向警方供述的证词,“是陆予执!”
震撼,震颤,震惊!
祈宁觉得脊背有凉风吹过。
可她不信周胭的说辞。
她之前也怀疑过陆予执,可陆予执喜欢她,跟她表白,既然他喜欢她,他就不会要她死。
孩子没有了,陆予执喜闻乐见;她死了,那陆予执的喜欢无的放矢。
若是,他真希望她死,他也不会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救下她。
祈宁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