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攻心倒在地上的江万城给搀扶在怀里,急得大喊。
“快叫医官!”
“节度使大人晕过去了!”
孙献看着昏迷过去的节度使,心急如焚,一边掐江万城人中的同时,对着外边嘶吼起来。
“我,我没事。”
“不要闹得人尽皆知。”
江万城方才只不过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才脑袋发晕,这才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看孙献要大张旗鼓地去叫医官,江万城抓住孙献的臂膀,阻止了他。
“可是节度使大人您。。。。。。”
“不要叫医官,我没事。”
孙献看着面色发白的节度使大人,心里虽然担心不已,可还是对门外的军士摆了摆手,让他们暂时不去叫医官。
“搀我起来——”
“哎!”
“快进来搭把手!”
几名亲信军士进入屋内,与孙献一起将江万城给搀扶到椅子上坐下了。
江万城长长地呼出了几口浊气后,这才面色缓和了不少。
“节度使大人,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下一次再赢回来就是。”
“您又何必置这么大的气呢。”
孙献望着自家节度使大人这幅虚弱的姿态,眼眶里泪盈盈的。
“您可是我们东南节度府的主心骨,您这要是气坏了身子,那我们东南节度府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江万城不耐烦地对孙献呵斥道:“我还没死呢,不要哭哭啼啼的。”
“你是节度府大总管,不要给我丢人现眼!”
孙献擦了擦自己眼眶里的泪水,没敢吭声。
他身为节度府大总管,与节度使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旦节度使大人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他这个大总管屁都不是。
所以他很关心,很在意自家节度使大人。
这一次前线战败,江万城的确是气得不轻。
他们东南节度府本来就势弱。
这一次倾巢而出攻打张大郎,那是想要趁着对方兵力分散的机会,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可谁知道自己的二弟这么不堪用。
这数万大军还没看到宁阳城的城墙呢,在行军途中就被打崩了。
要知道,攻打宁阳府的兵马占了他们东南节度府的半数兵马,现在全折进去了。
这么多兵马折损,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