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生活。
所以每一次打仗的时候,他们都是嗷嗷叫。
哪怕是敌人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会主动去招惹敌人。
可如今什么都有了,他觉得自己反而是缺少了那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
他觉得,这或许是自己的牵挂越来越多,私心越来越重的原因。
可是一旦黑旗军攻破了城池,那自己积攒的财富,置办的家业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此处,他的内心里又涌出了一股子勇气!
这一次,自己不得不拼命了!
他摸了摸挂在腰间的长刀,浑身多了几分凌厉的气势。
晌午还没到,黑旗军的斥候轻骑就出现在了方山县的城外。
这些斥候轻骑三五人一队,他们绕城策马奔走,窥探着城内的情况。
荡寇军游曳在城外的斥候轻骑与黑旗军的斥候轻骑爆发了战事。
只见双方的斥候轻骑在城外追逐厮杀,不断有人坠马而亡。
斥候轻骑的厮杀,缓缓拉开了战事的序幕。
看到已方的斥候轻骑追杀对方的时候,城头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声。
可是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而已。
城头的欢呼声逐渐弱了下来,到最后已经是一片安静。
因为他们的斥候轻骑死的死,逃得逃,他们站在城头,已经看不到他们己方斥候的轻骑身影了。
入眼所及,都是那些策马游曳的黑旗军斥候轻骑。
见到这一幕,杨乐贤这位镇守使兼县令的心也不断地下沉。
黑旗军所彰显出来的严密的组织能力和强悍的战力,远远不是那些山贼流寇所能比拟的。
更让杨乐贤心惊的是,他发现这些黑旗军的斥候轻骑几乎是人人着甲。
要知道,他们荡寇军先前能够碾压黑旗军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军备因素。
他们荡寇军甲衣齐全,他们打仗的时候完全可以舍弃防御,全力进攻。
因为敌人的刀子砍过来,不一定能破开他们的甲胄。
可他们一刀过去,没有着甲的敌人不死也得重伤。
可现在黑旗军的斥候轻骑竟然人人着甲了,这让他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
他只能心里安慰自己。
或许只有这些精锐的斥候轻骑有甲衣,大多数的黑旗军估计还是没有甲衣的。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对大局没有多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