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事儿我会一管到底的。”
“无论此事涉及到谁,我都会严惩不贷!”
他现在可是巡察使,节度使和老爹都支持他的整顿吏治的。
他有这个责任和权力去整顿江州仓。
江永才询问裴正清:“你在江州仓任职多少年了?”
“我曾经是在支度府当值的,被调任到此处担任主事已经十五年了。”
“一直都是主事?”
“嗯。”
裴正清苦笑着说:“我这个人一向不愿意掺和他们的事儿,所以就被排挤,都是干一些边边角角的苦活儿和累活儿。”
“这每一次升迁也与我无关。”
江永才叹了一口气。
“当了十五年主事,不容易啊。”
这要是别人的话,一直被排挤,早就想办法调走或者主动同流合污了。
这裴正清却一直不愿意掺和那些事儿,着实是为难他了。
江永才又问:“你对江州仓的大小事务可都熟悉?”
他虽然与裴正清初次见面,可对方的言谈举止都很符合他的胃口。
更为重要的是,他大胆地检举了江州仓的事儿。
所以不能寒了这样人的心。
他有意擢拔裴正清,以示褒奖。
“回大人的话,我在江州仓待了十五年,除了逢年过节回家外,大多数的时候都在此处。”
“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无比熟悉。”
“好,好!”
江永才当即道:“那好,即日起,你担任江州仓的大使,替我管着江州仓。”
裴正清虽然心里激动不已。
可也还是谦虚地推辞。
他诚惶诚恐地道:“。。。大人,我才疏学浅,还请大人另择贤明。”
“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江永才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回头我会给长史府那边打招呼,让他们给你发敕碟印信的。”
看自己一跃升任为了江州仓大使,裴正清再也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
“大人擢拔之恩,下官感激不尽。”
“你好好办差,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激。”
江永才对裴正清道:“你对这里熟悉,那些人品行端正,那些人是贪墨之辈,你要好好地整顿清理一番。”
“该革职查办的革职查办,该革除的革除,该擢拔的就擢拔。”
“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