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将士们吃一顿饱饭!”
亲卫不舍得:“大公子,那可是从北方花大价钱购买的宝马。。。。。。”
“宝马又如何,只是一些畜生而已,拿来给将士们裹腹,总算是能有一点用处。”
听到这话后,那些镇南军军士们对这位大公子的印象有所改观。
一些领头闹着要吃马肉的人更是惭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吃马肉是假,实际上是想发泄心里的不满而已。
大公子江永阳对那些围聚拢过来的军士说:“现在我们处境艰难,还希望诸位将士要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在大公子江永阳的吩咐下,他和一些将领、亲卫的马匹被已经饿极了的镇南军军士一拥而上,乱刃砍翻在地。
许多镇南军军士扑上去,对着那汩汩冒血的伤口就吮吸了起来,糊了满口的鲜血。
“爽快,爽快!”
镇南军的军士们将马匹全部砍杀了。
他们点燃了一堆堆的篝火,直接将那些鲜血淋漓的马肉烤了烤,甚至还没烤熟,就被一些军士直接吞进了肚子。
看到这一幕,大公子江永阳有些反胃。
马肉总算是让镇南军的军士们肚子不再空空如也,体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可是连续的恶战让他们几乎人人带伤。
特别是许多身受重伤的军士,他们躺在地上,无助的呻吟着。
大公子江永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名名军士死掉,然后被抬到了半山腰,堆成了阻挡敌人攻山的胸墙。
天当被地当床,条件恶劣,伤兵的哀嚎声和前途命运的灰暗让江永阳辗转难眠。
天快亮的时候,他这才裹着一个毯子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子。
可刚睡下不久,他就被喧嚣声所吵醒了。
“大公子,复州军又进攻了!”
亲卫望着山下,神情紧张不已。
江永阳也爬了起来,朝着山下望去。
只见密密麻麻的复州军正挺着长矛,拎着盾牌长刀,朝着他们山头涌来。
“快,准备迎战!”
看到这一幕后,江永阳神情一凛,急忙招呼镇南军的军士们迎战。
凡是还能站起来的镇南军都拎着满是血污的兵刃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他们一个个神情凝重,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这一天。
好在大公子江永阳已经许诺了。
只要他们坚守待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