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星拱月一般的存在。
“他娘的,神气什么!”
在靠近大堂的桌子上,有人看到张云川被众人恭维敬酒,也是面露不爽。
“他一个新上山的小崽子,凭什么就能单独的带一队人马?”
“老子不服气!”
“唉,不服气又能怎么着?”有人阴阳怪气的说:“他现在可是名气大得很呢。”
“他可是杀了狗官的大英雄,咱们这些人算个屁。”
“说不定再过一些时日,咱们都得听他的号令了。”
“哼,休想!”
“他不是能杀狗官吗,老子到时候倒是想要去讨教讨教,看看他有几分能耐!”
“别到时候银枪蜡笔头,中看不中用!”
有人从远处张云川身上收回了目光,举起酒碗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兄弟喝一个。”
张云川这位刚入伙九峰山的新人得到了大当家镇山虎的看重,自然也是惹得寨子里老人们的许多不满。
在他们看来,他们才是老资历,老资格。
张云川纵使杀了狗县尉,那又如何?
现在竟然能单独的领一队人马,着实是让他们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相对于那些心里不爽的老山贼而言,那些刚入伙的流民们则是又羡慕又嫉妒。
他们与张云川那都是一起上山的。
这一路上彼此也算是混了一个脸熟。
比起那些不熟悉的山贼而言,他们更愿意和张云川亲近。
现在看到张云川被看重了,他们也自然而然地聚拢在张云川的周围,希望能够得到庇护和照顾。
九峰山这一顿宴席从晌午一直持续到了傍晚,热闹这才结束。
张云川成为了众人恭贺的对象,所以也是被灌了不少酒。
好在他初到山寨,人生地不熟的,身边还有一个妹妹需要他保护,所以倒也没敢喝醉。
夜晚的寨子安静了下来,没了白天的热闹喧嚣。
张云川看到大通铺上的众人睡得七倒八歪,他们在宴席上都是喝得一塌糊涂,此刻鼾声也是此起彼伏。
他白天骤然被大当家的镇山虎看重,还要单独的领一队人马,这让他也是忧心忡忡。
他可不相信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他与镇山虎又不熟悉,现在如此的看重他,着实让他有些看不懂。
可他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所以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