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了眼阿姨,直接回避了阿姨的帮忙。
阿姨的手落了个空,有些疑惑。
“先生,怎么了吗?”
“不麻烦你了,”男人垂着眼说,“明浠一个人照顾我就行。”
男主人明确拒绝帮忙,阿姨也不好勉强,打算回房休息,回房前还是不放心地问男主人,要不要煮个解酒汤。
温礼依旧说不用,让明浠来就行了。
贺明浠有些为难。
可是她不会做解酒汤啊。
算了,到时候直接网上搜教程现学吧。
阿姨回房后,她只能一个人扛着温礼回房。
本来回家前温礼还是能自己走路的,顶多就是方向有些迷糊,然而现在到家了,男人仿佛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力气,整个重量都压在了贺明浠身上。
一米八多身材正常的男人这么个压法,贺明浠只觉得自己扶的不是男人,而是泰山。
从来没觉得家
里这么大过,等好不容易回到了卧室,贺明浠将温礼往床上一甩,随后自己也爬上了床,打算替他脱掉沾满酒气的衣服。
扣子解了一半,温礼醒了。
男人睁开迷蒙的眼睛,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脱到一半的衣服,然后看向正专心帮他解扣子的贺明浠,喉结忽然动了下。
他伸手,摘了眼镜,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
贺明浠睁大眼:“你干什么,唔……”
剩下的话全部被堵在这突如其来的酒吻中,男人按下她的后脑勺,舌尖迅速撬开她的牙齿,不留余力地往她嘴里渡气。
贺明浠平时是喜欢这种带着一点强制感的吻,但前提是他没喝酒。
“走开啊你——”
身下的男人置若罔闻,吻得更用力了。
贺明浠被吻得面红耳赤,再这样下去她也要醉了,没办法只能揪他的耳朵。
男人吃痛地嘶了声,终于稍微放开她。
贺明浠用力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低着头埋怨地冲他喊:“你干什么啊你!我都快窒息了!”
男人安静地看着她,好像听不懂这话。
几秒后,他哑声问:“你不喜欢?”
贺明浠没好气:“我喜欢个屁。”
温礼抿唇,英俊的眉眼轻轻皱了起来。
“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吗?”他说。
贺明浠刚张嘴,他又说:“你有几次不是还嫌弃我太温柔,说让我再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