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喝上了一口。
喝完之后,何慧才朝着周围看了又看,她没有看到何春。
“我哥呢?道长把他怎么样了?”
何慧这才着急起何春来,并不是她觉得自己有许难安想要的东西才肆无忌惮。
而是何春觉得许难安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坏心思,才敢向许难安提问。
别看他现在在擦剑,身上剑气游荡有些恐怖,可实际上并没有杀气,这也是何慧敢开口提问的基础。
要是别人,何慧根本不会回答问题,而是在找机会逃跑了。
“在房间里。”
许难安抬头示意旁边的房子,他也不知道那是谁的房间,不过好在房间里面没有人,所以他就把何春放在里面,顺便处理了一下伤势。
就算有人,也叫不醒里面的主人,所以许难安也没有在意别人会不会同意他把何春放在别人的屋子里这种事情。
“那道长怎么不把我也给放进去,这天可要把人冷死了。”
何慧轻声抱怨,给自己喂了一颗丹药,然后转身朝着许难安说的房间走去。
许难安也没有急着问何慧,二十五岁的探花郎在大离王朝意味着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而是一本正经的回答起何慧的抱怨,然后再抬头看了看天,“是啊,这天可是会把人冻死的。”
“道长……”
何慧脸上一红,她只是抱怨一下,没想到许难安真的会回答,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答案。
“二十五岁的探花郎,意味着他未来会成长为一方大员,意味着他有可能接过大离王朝的文脉,成为未来大离王朝文脉的话事人。”
“一座大离王朝,疆土几万里,将来都会随他的心意而发生改变。”
“我这么一说,道长可明白?”
走进房间里面,何慧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何春,见血已经止住,许难安还给他做了包扎,这才放下心来。
“那也只是未来而已……”
许难安摇摇头,在别人的眼里,大离王朝或许很大,大离王朝的话事人身份高贵。
可那也只是在未来,而面前的年轻观主,已经主宰过一次道庭的决定。
已经和未来之间相隔着不知道多少的时光和机缘。
所以,别人会惊讶,会羡慕,会仰慕。年轻观主只会觉得原来如此。
“所以你喜欢他,是喜欢他的未来?”
许难安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