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给你尝尝。”
说罢,刘寂从怀里拿出包的糕点,只可惜打开时都碎了,他有些懊恼,“我都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碎了。”
若薇却一把夺过来往自己嘴里放,含糊不清道:“好吃。”
刘寂笑了:“瞧你,这么大人了,还这样吃东西,小心孩子们笑话你。”
“笑话就笑话,我不怕。对了,这会子下雨,我没让他们过来,以免吹了风雨,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等会儿我们吃了晚饭,再去看他们,好吗?”
若薇道。
刘寂点头,他又问起一件事:“我今日策马回来时,看到刘宣一家似乎在雨里走着,扶老携幼,又背着不少行李,像是被赶出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若薇看了他一眼:“此事说来话长。”
刘寂心想这事儿恐怕和若薇有关,故而问道:“没事儿,你说。”
“要说这事儿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那时老太太刚刚入葬,他们几人便说老太太曾经在世时对他们说私产一分为三,一份是刘宥那边得三成,我们得三成,他们其余的人得三成。这事儿让父亲勃然大怒,他们都跪在堂上,父亲又差人问我,我就说这些私产应该由父亲继承,日后父亲想给谁就给谁。大抵是如此,我被他们记恨上了,他们就污蔑我的清白。”
若薇叹了一口气。
刘寂面露勃然之色:“什么?竖子可恨。”
若薇安抚道:“那话说的很是不堪,说你父亲和我有首尾,似乎是在怪侯爷那次没有分祖母私产给他。我不欲让人看出丝毫错漏,也不想自尽以证清白,因此便设下计谋,让人查出他烂赌之后,故意引人前来,又激怒父亲,才将他赶出去。”
“只恨我方才没有杀了他。”
刘寂根本不想放过刘宣。
若薇却道:“你何苦为了他赔上你的前途,你若真的这么做了,若是被你大哥捏住把柄,日后绝对会让你身败名裂。如今,他两手空空被赶出门去,腿还断了一条,从此如无主的野狗,恐怕不用别人动手,他自己就能死个干净,何必痛打落水狗,万一被你爹和政敌知道,对于你的名声也大有损害。”
刘寂见若薇说完这话,整个人似乎还心有余悸,越发要搂着她,:“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我其实也不是很在意。”
“胡说,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