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若薇直接和袁氏一起共事,实在是太难了。
袁氏见若薇这般,就摇头:“你也知道我的身子不太好,也上了年纪,还是你来办吧。”
“太太,不瞒您说,我也是没办法,六儿年岁小,昨天晚上一夜都没睡好。我昨儿带着他睡,半夜我都没睡好,今日也是勉强起来视事。”
若薇也是面露愁容。
可袁氏还是道:“你若放心,把小六儿送到我这里来,我头疾发了,也是不舒服。自古能者多劳,再者,你是家中冢妇,应该是你来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薇也无法推辞,偏袁氏看起来是真的累极了,她也只好扶着袁氏去休息。
其实袁氏不好吗?她其实比许多婆婆都好,为人和气,从来不特地让儿媳妇站规矩,还让若薇管家,甚至是她还没什么亲戚找麻烦,可不知道为何,若薇就是厌烦疲倦?她没办法说清楚自己的感受。
如果把这种话说给刘寂听,都可能被认为是挑拨离间。
实际上袁氏也有自己的烦恼,她见若薇走了之后,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还和芸娘道:“你说这儿媳妇心眼子太多了也不好。”
芸娘笑道:“这事儿吧,您别想太多了。”
“寂哥儿媳妇还是自小生在市井中,她就是不知道大户人家面子撑住,她总想要她自己要强。”
袁氏戴着抹额,再一看,这抹额还是若薇替她做的。
芸娘道:“我看是二奶奶不太喜欢大奶奶,所以觉得您偏向大奶奶,这才这般的。”
袁氏摇头:“世子的爵位给了寂哥儿,平日我对寂哥儿是最好的,现在还说我偏心韩氏,她进门的时候,我就把韩氏的管家权给她在管,我到底偏心谁呢?不过是些吃穿用度,那能用几个钱,总在这些小账上计较什么。”
可是在若薇看来,刘宥她并非靖海侯的儿子,自古名不正则言不顺,本来就该厘清这件事情。袁氏却又把这件事情越做越复杂,现在在老宅,什么事情又和自家一样的,那这算什么?
才回来了一天,若薇就已经觉得自己办事情很麻烦。
但她还是呼吸三次,对半夏道:“你替我准备一份从济宁买的一匣子点心送给珞姐儿,问问她的情况。”
半夏撇嘴:“您对珞小姐还真好,可是她都没上门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