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有意嫁妹子过去。”
杜宏琛道。
冯氏不解:“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怎么能嫁鳏夫呢?”
“你这话说的,立马就能做官夫人,听说那兵部郎中前头的正房只有一个女儿,又有什么不好。最重要的是,兵部郎中是正五品,如今却只有二十五岁,算得上青年才俊啊。”
杜宏琛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若薇这才恍然大悟,爹前世也是二十七岁中的进士,前头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继母出嫁时都十九岁了,也是个老姑娘了,所以这才一拍即合。
冯氏还是道:“为何不嫁给同样勋贵之家?”
“勋贵子弟早已沉醉于富贵之乡,多是纨绔子弟,上进的凤毛麟角,只不过依赖父祖的虚名度日,实际上日子并不好过。更何况,本朝尊文抑武,一个二十五岁的五品官,仕途至少还有三十年,甚至位极人臣都是很有可能的。”
杜宏琛对这些门儿清,也愈发觉得靖海侯的确眼光长远。
父亲的确很有眼光,若薇则跳脱出前世和继母的恩怨,也回想起刘家的好处,的确,在自己死的那一年,刘寂已经是锦衣卫指挥同知了,伸手乾元帝信任,也算位极人臣了,刘家的爵位稳稳当当的。
原本娘俩准备好去宣平侯府的,现在却要先去靖海侯府,冯氏又去找容夫人打听靖海侯府的状况,容夫人心里半是含酸半是羡慕。
她打了那么些首饰,还拿不到一张帖子,冯氏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人居然能出入这么些地方。
但面子上,容夫人还得顾念着,不免介绍道:“靖海侯和成国公府是两兄弟,成国公为长,靖海侯为幼,如今靖海侯是成国公的侄子,膝下有六个儿子,嫡出的两个儿子住在府中,其余都是庶出,早已搬出去。现下这位出嫁的刘家姑奶奶,名字叫水仙,倒是个金娇玉嫩的侯府千金。”
其余多的,容夫人也并不是很了解。
冯氏也不是那种缠着人一直问的人,既然打听了大概,再三谢过才回去。等她这一走,容夫人心情不大好。
容观音不明白:“娘,您缘何如此?”
“隔壁那个杜翰林官都没授,就很会钻营,你瞧,杜家母女都能去靖海侯府了。你祖母总说要我同你说一门好亲,可实际的还不是看你爹如何?人家爹会做人,京兆杜氏对她们看重不说,靖海侯府和宣平侯府都请她们去呢。”
容夫人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