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塞钱能塞好的吗?”米大友还没听我说完就一顿抢白,“再说你一个借读生,学籍都不在一中你给一中校长塞钱有屁用啊?”
我本来就被风吹得头疼,一听他这话,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你有病啊,谁跟你说我是为了成绩给校长塞钱了?我敢送他敢收吗?”
“那你什么意思?”
我把贺南鸢的事跟他说了一下,着重点明了贺南鸢是我的结对子对象,我成绩能够提升这么快,对方功不可没。
“他现在出了事,我能不帮吗?是你兄弟你能不帮吗?”
米大友这个人,当丈夫当父亲都差点意思,唯独当朋友没话说。
“那得帮,一定得帮。”他一听,比我还要激动,“我明天就找老刘去。”
老刘就是郭家轩的姑父。
我缩着脖子,原地踏步:“也不是让校长徇私枉法,就是看能不能用钱把这事给了了。能用钱解决的,咱们就别搭上人家的前途,是不是?”
“是是是。”
瞥到屋里贺南鸢回来了,我一下捂住话筒:“那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给我办好了。”
挂了电话,一进屋我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贺南鸢本来在擦头发,听到我动静停下来,说了一句:“你别又着凉了。”
可能是洗澡不方便,他揭掉了眉骨上的纱布,也让我得以看清他的伤势——细细的缝线,大约四五针,截断眉毛,差点就碰到眼皮了。
要是留疤得破相啊。
“不会,就是鼻子有点痒。”
我当初都没忍心打他的眼睛,那些混蛋怎么敢的?我摸着鼻子心想,层禄这帮人还是下手轻了。
之后,我找到左勇的QQ,让他给我拉了个群,除了洗澡没办法操作,其余时间一直在群里激情发言,直到十二点。
第二天起床,我精神饱满,容光焕发,郭家轩吃早饭时不住打量我,最后忍不住问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
我观察了下四周,把自己的计划悄悄告诉了他。
他瞪大眼,半天冲我竖起个大拇指:“义字当头,情比金坚!”
虽然觉得他用词有点奇怪,但我还是欣然接受了他的称赞。
“做兄弟,我是认真的。”
班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周六发生的事,一整个上午班级里都有点愁云惨雾。我走班上课碰到莫雅,她也非常担心贺南鸢,不停向我打听他的情况。
我安抚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