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凤凰儿和阮棉棉瞬间了然。
如今大宋的尚书右丞不就是那个长得很漂亮,人品却不咋地的沈五姑娘的嫡亲祖父么!
司徒曜又道:“沈秉忠去年八月初才被擢升为尚书右丞。在那之前的近二十年,他一直都在户部任职。”
赵重熙补充道:“确切地说,他做了十年的户部尚书。”
凤凰儿道:“那沈秉忠虽然离开了,但他并非致仕也不是贬官,而是一路高升。
所以户部依旧是他的地盘。”
赵重熙又道:“如今沈家还有沈二爷在户部任职,只是官职实在太低,具体是什么职务我就不清楚了。”
司徒曜道:“这个我知道,沈家二爷正是在金部司任职,是一名从七品的小官员。”
好半天没吱声的阮棉棉忍不住对他道:“那你去查杨氏她爹,会不会牵扯到这位沈家二爷?”
其实这话也是白问,金部司郎中正是沈家二爷的顶头上司。
顶头上司出了事,下面的小喽啰如何择得干净?
司徒曜面露难色:“我这几日就是在为这个担忧。
对付杨家不难,可一旦牵扯到沈家就麻烦了,毕竟势大根深呐。”
赵重熙道:“杨郎中那边的情况三爷的进展如何?”
司徒曜道:“颇为顺利,已经拿到不少切实的证据了。”
凤凰儿笑道:“既如此,事情就不难了。”
司徒曜道:“说来听听。”
“我虽然没有见过那沈二爷,但窥斑知豹,从他的女儿沈淑秀身上便可以看出,这家人极度自私凉薄。
咱们不妨找人去给沈二爷适度吹一点风,他一旦受了惊吓,必然回去求助他老爹。
沈秉忠混迹官场几十年,定然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沈二爷此时抽身已经来不及了,他唯一的出路便是站出来反咬杨郎中一口,以求戴罪立功。”
赵重熙被她脸上自然流露出的光彩晃得眼晕,赶紧移开了眼睛。
司徒曜见此情形,警觉心顿起。
皇长孙这厮八成是爱上箜儿了!
简直可恶!
阮棉棉白了他一眼,冷嗤道:“三爷,事有轻重缓急,且把要紧事先做好再说。”
司徒曜哪里还敢多嘴,只暗暗剜了赵重熙一眼。
凤凰儿却顾不上他们这些小动作,继续道:“这件事情就交给阿福去做,务必早些让沈二爷做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