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阮棉棉不好直说。
她只能笑道:“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玩,我去凑哪门子的热闹,还是留在家里多陪陪你外祖母。”
好嘛,为了不露馅儿,她愣是把自己说成了一个“中年妇女”。
凤凰儿又扯了扯腰带:“舅母她们从前也没有见过我,这骑马装倒是挺合身的。”
其实她想说简直是“合身”得有些过分了!
阮棉棉噗哧笑道:“你以为呢,这些骑马装都是之前就备好的。只不过她们不知道你的身材,是把我十二岁时的骑马装寻出来照着剪裁的,谁知你个头竟比我小那么多,昨天针线房的人从下午忙活到半夜才给你改好的。”
一面又对红儿道:“你个头儿今儿姑娘差不多,也去挑一身换上。姑娘学骑马你也别在一旁干站着,学会了今后才方便伺候姑娘。”
红儿乐坏了,笑眯眯道:“阿爹从前教过奴婢一回的,只是时间太短没能学会,骑马可有意思了!”
阮棉棉:“……”
这小丫头净戳自己肺管子!
谁不知道骑马有意思?简直气死她了!
换好衣裳用过早饭,阮棉棉亲自把主仆送到了二门处。
九位少将军和司徒篌以及他们的小厮,并赵重熙和史可奈,将近二十名少年都各自牵着自己的坐骑在二门外。
看样子已经等候了多时。
一身骑马装的主仆二人甫一出现,少年们就看呆了。
汾州的姑娘最爱骑马,所以穿骑马装的女孩子他们见过不少,早就不新鲜了。
可小妞妞穿上骑马装,怎的会这么好看!
一张小脸在大红的骑马装映衬下,就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那样白白嫩嫩。
纤细玲珑的身段,让原本斯文秀气的她平添了几分精神和英气。
就连她身侧的那个小丫头穿上骑马装之后比之前都俏丽了好几分。
阮棉棉看着一群傻呆呆的少年郎,心里顿时生出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感。
可惜了,这一大群优质少年都是自己的亲侄儿,无论如何也做不成女婿。
她冲儿子和俩小厮招了招手。
三名少年郎牵着马走了过来。
阮棉棉先对赵重熙和史可奈道:“阿福、阿奈,今日出去你们别只顾着贪玩,要照顾好姑娘。”
“是,请夫人放心。”
“阿篌也是一样的,照顾好你姐姐。”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