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被阮静隔离出她的领域。他知道,她是故意让他难受。就像那一夜召唤他过去,让他看到她在没有赵启言的环境下多么悠然。而他的确难受,很难受,每一次她的故意都让他感觉到真真切切的疼痛。
启言抬手轻轻覆上眼睑,余光看到姜威伸手覆住了阮静修长的手指,只觉刺目。
旁边的徐微看不过去,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拉回启言的心神,“你这是何苦……”
赵启言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是啊,他这是何苦?可是如果能控制住他也不想这样,他只是无能为力。
这时衣袋中手机震动,启言魂不守舍翻开。
[我没有开车过来,如果不麻烦,晚点坐你车回去。]
一看发件人姓名,启言手上一抖,手机掉在了桌底下。
那一晚等所有人都散去,阮静跟姜威和姜姥姥道别后由酒店后门走出。
昏暗的路边,赵启言靠着车门安静等着。
而阮静越过他独自步行走在空无人烟的街道上。启言低了低头,追上去。阮静听到对方跟上来,于是停下脚步。启言最终伸出手臂,圈住前面人的颈项慢慢收拢,直到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两人之间再没有丝毫间隙。
从第一眼的着迷,到第二眼的越陷越深,一直在快乐与痛苦的边缘徘徊。现在,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阮静的恶意多变逼疯,事实上他的确有点被逼入绝境的状态。
启言不在乎了,即使对方只是想要折磨他,他也要这种可以亲近的折磨。
赵启言情不自禁地低头深深埋入阮静的颈窝,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好像让他沉醉地更加不省人事了。
阮静闭上眼,这种温柔的拥抱抚平了心底积压已久的不安定,生出了一些令人恍惚的东西。
回想与赵启言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场拉锯战,一直都是进进退退、不得要领。原以为自己不会再为感情所困,可事实是某些心愫已经丝丝入扣地嵌进灵魂里面,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积累、慢慢清晰直至惊觉!
明白赵启言不是退出而是压抑时,阮静惊觉自己心疼这个男人。
当对方的唇轻擦过耳垂,阮静颤栗着回头,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双唇相触,启言用舌撬开他们之间的阻碍,尝试着探入。
阮静整个人僵住,从未有过这样的吻,温存又不失力度的吸吮和索求,相濡以沫实在是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冲击力,而此刻的启言在微微发抖,他试着调动所有的意志力去压制这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