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了。”

这也是目前杨威考虑的问题。

反坦克！

步兵反坦克，是PLA目前竭力追求的能力。

“有方案了吗？”

“有个大体上的方向，目前尚未敲定，不过，我们需要人，合金材料专家，空气动力学专家……”

杨威直接给陈志强出了难题。

对方不是要自己搞项目么？

那就让他先给自己搞来一批人。

陈志强陷入了沉思。

不只是从别的单位搞人的事情，还有对于杨威说的反装甲火箭筒到反坦克导弹的路子是否可行。

更不明白反坦克导弹跟防空导弹有什么区别。

陈志强不懂这些，却又不好问。

手中的烟头，已经燃到了手指处，浑然不知。

“哎哟~”

被烫后，他急忙跳了起来，把烟头甩到地上，看了看加烟的中指跟食指，没好气地埋怨杨威：

“你小子也是！看到我烟燃没了，也不告诉我。”

杨威撇嘴，不说话。

只是默默地从陈志强面前拿起烟，掏出一支，递给陈志强。

后者接过去，心中不由一暖：“看来杨威同志还是很懂事的嘛！”

“啪~”

杨威给陈志强点燃后，把打火机收回来，顺手把陈志强那包刚抽了几支的阿诗玛香烟装到了自己兜里。

整个过程，神色平静。

动作行云流水。

“……”

陈志强决定收回之前心中“杨威是个懂事的好同志”的想法。

“如果从其他单位借调专家，项目很可能搞不下去的。专家你别指望了，给你搞一些技术经验丰富的，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陈志强决定，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要不然，被杨威留下的，可能就不是烟跟打火机。

······

“梁所长，上级可没说让我们借调技术员给你们！”

余建华愕然地看着梁昊。

梁昊摇头，强调着：“不是借调，是调！”

借调跟调，一个字之差，结果却完全不同。

借调，组织关系还在5023厂，人也是他们的。

调过来，那就是红星所的了。

“不可能！谁都缺技术员，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余建华想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