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苦道,她清秀的脸上全是泪花。 我伸出了刚换上的道袍袖子,替她抹去:“实话实说,你师伯比我稳重。” “才不是,他可能侃了,天南地北,好多好笑的段子,每次都逗得我笑不行了。”少梓说道。 我苦笑摇头,这师兄还是老样子,但这次他肯定是要伤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