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出来,霜儿向他答谢,除了请卢重达派人送青儿回去,并邀他半个时辰后至望峰台相见。
三人先回客栈饱餐一顿。
霜儿向蓝生解释斗蟋蟀的情境:“本来是让银霓对钢牙,我对默娘,谁知钢牙欲念太强,一上来便急着传宗接代,银霓控制不住,我家默娘虽听言反击,可稍一松懈,便忙着向情郎示好。情郎性急,又不听话,扑向默娘…。我怕就要失控,于是和银霓交换,换我对钢牙,可又不好太早结束比斗,索性与银霓玩起来。”
“原来如此,”蓝生道“霜儿你太冒险,万一输了怎么办?”
霜儿蹙眉,满不在乎道“输了便输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又当如何?”
“可那赌注?”蓝生瞠目,心情似乎还没从之前的担惊中走出来。
“嘻嘻”霜儿媚笑道“原来哥哥是舍不得霜儿给他做妾啊。”
见蓝生脸色铁青,似怒非怒,霜儿泯然一笑道“哥哥放心,霜儿可不是诗姐姐,若真输了,一会赖二会跑,谁又捉得住我?”
“何况,霜儿又怎会输?”
卢重达来时,观峰台里还有十名客人,或吃饭或喝茶、饮酒,其中一半是本地人。
见卢重达来,众人皆止杯投箸,立起向他作揖致意。
霜儿见众人眼中流露的,对卢敬重的多,而非畏惧,心里有了底。
青儿已安置好,卢重达向蓝生、霜儿作揖后,便坐在两人中间预留的空位上。
霜儿再次谢过卢重达,谁也看得出之前他是向着霜儿的。
然后霜儿将装在竹筒篓的钢牙交给他,说道“我兄妹三人明早将上山礼佛,归期未定,怕是见不到庙会的斗蟋蟀了,这钢牙还请卢兄暂为保管,届时务必将之交予青儿。”
卢重达拱手道“姑娘这么信得过在下,在下必不辱使命,姑娘不留下来看比赛么?”
霜儿道“等办完事,若钢牙能进入最后决赛再去吧。”
停顿了一会,卢重达续道“在下可暂保青儿一家安妥,可倘若后日大赛中,钢牙真能挤进前四,赏金当破百两,只怕之后的日子未必就太平。”
霜儿道“卢兄是说那周旺必不会善罢甘休?这我已与青儿叔婶谈过,无论钢牙能否过关斩将,赢到最后,我都会带她们离开此地,我身上的二百两银子也够她们重过日子。”
卢重达动容道“姑娘如此义薄云天、仗义疏财实在令人佩服。”
霜儿想了想问“那周旺不知是何来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