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咬紧唇,企图让自己清醒些,“放开我……”
“吕凝,我想要你很久了。”男人声音沙哑,动情的说。
他将吕凝抱到了床上。
吕凝看清了他。
是她表兄。
幼时的玩伴。
他急不可耐的抽开她的腰带,炙热的喘息亲吻她的脖颈,压下她抗拒的手,“别推开我,吕凝,你需要我。”
吕凝心底发寒,“我娘……让你来的?”
对方嗯了声,情欲上头,此刻只想占有她。
吕凝从灵魂深处,感到可笑,绝望。
“我娘,是疯了吗。”她木讷的嘀喃。
找人来玷污自己的女儿。
哪个母亲能做的出来?
只为了留下那一丝可笑的血脉。
吕凝忽然说,“表哥,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对方抬头,深情的凝视着她,“吕凝,跟我吧,我可以抬你做我的平妻。”
…
宁时雪刚散了头发,正准备就寝。
忽然气氛不对。
她赫然抬眸,“滚出来!”
一缕阴风轻轻掠过,缓缓在宁时雪面前现出身形来。
“冥府的人?”宁时雪眸中掠过一丝威严,“胆子不小,皇宫也敢闯,不怕灰飞烟灭吗。”
阴司抬眸,这张脸,让宁时雪有三分眼熟。
枯萎的桃花。
宁时雪脑子里闪过这句话。
歪了歪头,“你是地判?”
“冥府地判岑北鹤,见过娘娘。”对方,自报家门。
“谁?”宁时雪掏了掏耳朵。
“地判,岑北鹤。”
宁时雪了然,似笑非笑的勾唇,“来作甚,冥府的事,我不管,有事找大帝。”
“阳间事,想求娘娘救一人。”岑北鹤道。
宁时雪瞧着它。
面容与岑南舟有七八分相似。
只不过,岑南舟那张脸,娇气更重些。
而这位,美则美矣,眉眼间多了一丝英气。
便是成了阴司地判,身上的英气只多不减。
可见其活着的时候,美貌定然不输岑南舟。
“救你媳妇?”宁时雪挑眉。
岑北鹤抿唇。
介于承认和不承认之间。
但吕凝身上的阴缘,瞒不过冥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