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受伤了吗?”
宁逆的飞鱼服上,沾了许多血迹。
魏氏连忙起身查看。
魏氏的不排斥,让宁逆心里松了口气,他笑了笑说,“母亲不必担心,这不是我的血。”
今日处决了前段时间押回京的凶犯。
行刑的时候,那凶犯不肯服刑,大闹刑场,凶犯魁梧凶狠,又力大无穷,刑场的守卫险些就治不住他。
是宁逆及时赶到,将人压制住,按着凶犯命令刽子手行刑的。
行刑时,凶犯的血溅了他一身一脸。
脸上的血,擦干净了,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回去换呢。
不想,宁时雪忽然上前,拉了拉魏氏,“阿娘别碰他。”
没等魏氏反应过来,只见宁时雪抬手,祭出一张清洗符,片刻间,宁逆衣服上的血迹干净了。
同时她往符箓上注入了一丝灵气,消除了他身上沾的怨气。
那血迹上沾染了怨气。
宁逆看着变干净的衣服,愣了愣。
“这是,变戏法吗?”
宁时雪瞥他一眼,“你把晦气带进了魏家。”
“……”
宁逆一噎。
行吧,处决死刑犯,被死刑犯的血溅到,确实挺晦气的。
他也就不辩解了。
“是我宁突了,母亲莫怪。”他歉意的说。
“好了,有小雪在,任它什么晦气都近不了我们的身,你此番回京,瞧着瘦了些,等会儿在家里用过饭再走吧。”
魏氏笑着说。
宁时雪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被死刑犯的血溅到,又沾上了那死刑犯的怨气,这个便宜弟弟要倒霉了。
她又有银子赚了。
“我准备开个店,算卦保平安,欢迎你光临,第一个顾客有优惠哦。”
宁时雪笑眯眯的说。
宁逆嘴角一抽。
她干嘛这么看着自己?
宁逆感觉自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他默默地转移话题道,“二哥在吗?我是来找二哥的。”
魏氏正要开口,宁玉延刚好出来了,“找我做什么?”
“想请你帮我写篇文章,应付先生。”
“……”
宁玉延无语,“你干脆让我帮你读书算了。”
“那再好不过。”
宁逆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