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洒遍大夏每一个角落。
而且还会让人将此事编成戏曲,传遍全国!
孤身为储君,连句重话都没说,你便以乞骸骨来胁迫君上,这就是你身为读书人该有的责任感?真是荒唐至极!
”
齐博瀚能感受到刘弘双臂传来的力量,他想要做出回应,嘴唇颤颤巍巍动了几下却没有说出口。
他不敢再说什么乞骸骨的话,生怕刘弘真做出刊印成册或是编成戏曲的狠活。
群臣在听到刘弘看似说给齐博瀚的话,无不闭上了嘴巴齐齐垂首不语。
这是真狠啊,也不知道四皇子是哪里学来的骚操作,一下子就击中了齐博瀚或者说那些动不动乞骸骨的软肋。
相比什么庭杖打板子,“扬名天下”这狠活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刘弘诛完了心还贴心的帮齐博瀚抚平了身上官袍的褶皱,随后悠然回座,威仪满满的说道:“文安邦武定国,上辅君王下安黎庶,此为臣子之职责。
朝中懒政怠政之风必须改一改了,内阁、五军都督府、吏部、都察院你们回去好好商议一下,尽快拟定相关考核之法,报于孤处。
”
“孤不希望再有没事给父皇汇报花期的折子,听清楚了吗?”
这一次群臣很自觉的躬身齐拜,甚至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臣等谨遵殿下之令,
不敢有丝毫懈怠!
”
奉天殿上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园子中,刘恒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儿子有出息是好事,可儿子做的比他这个当爹的还好,这就有些臊得慌。
老爷子手握钓竿,鄙夷的看着紧紧抿嘴的皇帝儿子:“看到了吧,弘儿都察觉出了不对,就你还傻乎乎的每日把自己埋在奏折堆里。
”
“儿子……”
刘恒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可以狡辩的话能说,因为奉天殿上发生的事已经将他这几年的坚持击成了碎渣。
所以,他的坚持貌似真差点把自己累死。
“既然你病了,那就多病几天,朝中的事暂时交给弘儿去做吧,我觉得他做的挺好,朝里的那些人,是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
刘恒闻言愣了一下,有些忧虑:“万一真按弘儿说的,那内阁的权力岂不是更大了?父皇,那些读书人不是一直想着让帝王垂拱而治吗?这样岂不是让他们如了愿?”
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内阁又不是一个人,我朝自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