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反驳唐映菀啊。
万一他们是错的呢?
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对于太医这一套模棱两可的保命之说魏王并没有动怒,只是摆了摆手道:“把止血的成药留下,走吧。”
一听要止血的成药,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年长那个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道:“殿下,这病症未断明,尔等不知该如何用药,那成药都是对常人用的,殿下不若还是请煜亲王妃开个方......”
“本王说,让你们把止血的成药留下,其他无需你等负责。”
有了魏王这话,几个人对视一眼,都没了负担。
纷纷留下各自的止血药后拉着自己个的药箱就连串的跑了,就怕魏王突然改变主意。
待人都走远了,魏王的视线才从茶杯上移开。
给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立即将锁心给带了出去,并关闭好了的房门。
屋内只剩下魏王和余清欢两个人,寂静之下,两人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听见。
“你还要装晕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