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尿液,封衍勉强能够明白意思,可这茎叶,他从未听过。
“你跟我在这装什么纯......”唐映菀吐槽的话还未说完,面对封衍那满眼的疑惑最后一个字卡住了。
古人不懂,可以理解。
只是这古人怎么形容的呢?
翻阅了脑内的所有,这方面唐映菀实在是没研究过,于是只能眼神往下。
跟着唐映菀的视线,封衍的脸色瞬间黑红,扯过袍子遮盖演示,隐怒道:“你故意戏弄本王是不是?”
“我哪有,这的确是要采集的,而且还很关键。”天地良心,这次她绝对是本着医者与研究者的精神,不过她也知晓古人在这方面迂腐,封衍对此就更加抵触,劝道:“只是取样,王爷自己弄到这杯子里就是,大男人不拘小节,何况你也算久经沙场,这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久经沙场,这四个字此刻落入耳中无比刺耳。
顷刻间封衍脸色骤沉,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好似降了几度。
“你也认定本王做了那事?”
那事?
唐映菀脑子一转,想起洛江的话。
拔出针,贴上创可贴,直起身摇头道:“没有。”
“你......信本王?”
封衍没想到唐映菀会相信自己,哪怕她不是过去的汤映菀,可如今这般情况,便连洛江那蠢小子也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信啊。”毫不犹豫的应答,唐映菀转而坐到旁边的软塌上,拿起橘子就剥起来。“你若真的睡了那松枝肯定会给她名分,不会晾到现在。”
听到封衍睡了松枝的时候她就不信,进门之前不过是故意开玩笑。
封衍这人狗是狗了点,但不渣,且很有担当。
从他被汤映菀算计之后还肯娶她就能看得出来,他还是有责任心的,否则哪怕肃烨帝赐婚,他反正都要死了,拼死不娶也不是不行,再则他对汤映菀其实也不算太差,汤映菀的死也有很大意外成分。
封衍若真睡了松枝,哪怕她是眼线,他也会给个身份,不会拖了三日还没个动静。
只是这没动静也叫人怀疑,否则封衍怎么会不处置松枝,还任由这传言满天飞。
“这其中有难办的隐情吧,王爷不妨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唐映菀嘴上一片好心,可那样子,摆明了是一副快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的模样。
封衍沉默了片刻,还是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