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剑严肃道,“苏领导,在郭兴安同志的问题查清楚之前,我认为任何外力因素都会影响案子的调查结果。
”
苏华新笑道,“林剑同志,你这话就自相矛盾了,是否对郭兴安同志立案调查,咱们都还没讨论出一个结果来呢,怎么到你这边就又成了调查了?现在的情况是郭兴安同志主动来向组织交代问题,难不成陶書记和我以及青正同志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
林剑道,“苏领导,我不是那个意思,但请您理解我们纪律部门工作的特殊性。
”
苏华新提高了嗓门,“林剑同志,不管你们的工作有什么特殊性,都是在省班子的领导下开展工作,难道你要自己搞一个独立的小王国吗?”
林剑眉头一跳,苏华新给他扣的这个帽子太大了,林剑立刻道,“苏领导,我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我也始终认为我们是在省班子的领导下工作,苏领导断章取义,随便给我们扣帽子,这样不合适吧?”
苏华新笑了笑,“林剑同志,你不用太激动,我就是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我跟你一样,也都是就事论事,并没有针对你个人的意思。
”
林剑被苏华新这话噎得说不出来,这几次接触下来,林剑逐渐熟悉了苏华新的难缠,比起赵青正,林剑更不愿意和苏华新打交道,对方总是笑里藏刀,给林剑一副阴恻恻的感觉。
苏华新转而又对陶任华道,“陶書记,看来这事还得您做决断,不知道您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陶任华沉默着,看似在思考,他并不想被苏华新和赵青正牵着鼻子走,但却又不得不考虑这事继续扯下去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