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
”
“我哪知道你和苗书记在喝酒,你也特不仗义了,不叫上我。
”
黄青山笑道。
“我倒是想叫你呢,你这几天不是一直都窝在下洋镇里嘛,我就没喊你了。
”
姜辉咂咂嘴,“黄总,这么晚找我,啥事?”
“还能有啥事,就是刘良那档子事。
”
黄青山皱了皱眉头,“晚上刘良的儿子刘金义找我来了,还冲我放了狠话,一个月内要是没将他父亲放出来,他就要去省城告发我们。
”
“这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
姜辉一脸戾气。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
黄青山摇了摇头,道,“姜总,不瞒你说,我现在就担心这个刘金义会坏我们的事。
”
“你这么晚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姜辉看了黄青山一眼。
“怎么,姜总觉得这是无足轻重的小事?”黄青山看着姜辉,“姜总,这事可轻视不得,如果一个月后没办法将那刘良放出来,难保刘金义不会走极端。
”
“现在县局的局长是蔡铭海,我们哪能给他什么保证。
”
姜辉不以为然地说着,“把人送进去容易,想放出来却难了,刘良的案子是乔縣長亲自做的批示,那蔡铭海是乔縣長的狗腿子,刘良的案子,如今可不是咱们想怎么操作就能怎么操作的。
”
“事情就坏在这,之前没能把乔縣長搞下来也就算了,现在那孙局长反倒出了事,感觉事情完全失控了。
”
黄青山一脸无奈,“我估计苗书记对这个结果也格外不满意,看他的样子,都有点不想管刘良这档子事。
”
“苗书记现在正烦着呢,他现在主要精力都在应付水库坍塌这件事的后续处理,哪有心情管刘良的事。
”
姜辉撇嘴道。
“姜总,这样下去可不行呐,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咱们总得想办法给刘金义一个交代。
”
黄青山说道。
“到时再说吧,能想办法把刘良放出来是最好,不能放出来的话,那就随便找个理由应付一下。
”
姜辉说着目露凶光,“刘金义那臭小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