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縣長,如果今天这事我不过问,那是不是应该就让保安把老大爷赶走,对他的事情不管不问?作为凉北縣長,你认为你让人这么做对不对?”
尚可一时难堪:“胡说,谁说是我让人这么干的?”
乔梁脸一沉:“没有你的话,府办主任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带人闯进我办公室?”
尚可脸上不由流露出几分心虚。
乔梁接着道:“人在做,天在看,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今天这位老大爷口口声声要找你讨说法,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虽然你没见到那老大爷,但我想你心里多少会有点数。
既然我们的宗旨是为群众服务,那就不能只是嘴上说说,不能只唱高调,要落到实处,即使不能为群众做好事,但最起码,损害群众利益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如果做了,是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
乔梁这话一面让尚可感到心虚,同时又有些恼羞,愤愤道:“大道理我比你懂,不需要你来教训我。
”
“我哪里敢教训你呢,我只是在委婉提醒你,或者说,我在用这话和你共勉。
”
乔梁道。
“提醒也不需要。
”
尚可冷笑一声,“共勉?谁愿意和你共勉,你一边玩去。
”
“我去哪边玩?怎么玩?和谁玩?”乔梁道。
“随便!
”
尚可利索道。
“这个怎么能随便呢?”乔梁一皱眉头,“我想去铁矿玩你能答应?”
“当然不可以。
”
尚可道。
“那不就是了。
”
乔梁一摊手,“铁矿是你的自留地,凡是和铁矿有关的事,不准任何人插手,可是我现在最想去玩的地方就是铁矿,怎么办?”
“想也不行。
”
尚可干脆道。
乔梁呵呵一笑:“既然想也不行,那就算了,不想了。
”
尚可暗暗松了口气。
接着乔梁道:“但是,尚縣長,我这话是有前提的,如果铁矿做出了什么危害群众和集体利益的事情,我刚才这话就作废。
”
尚可脑子一个激灵:“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懂的。
”
乔梁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