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年纪出身背景工作都差不太多,自然是很有话可聊,一顿酒下来颇有些一见如故。
正喝得起兴,任燚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宫应弦打来的,酒立刻醒了几分,忙拿着电话走到一边:喂?
还咳嗽吗?宫应弦开门见山地问。
嗓子有一点痒,还行,快好了。一想到宫应弦是特意打电话来关心自己,任燚心里就喜滋滋的。
宫应弦听着吵杂的背景音和任燚声音的异样,皱眉道:你不在中队?你喝酒了?
我今天来总队开会,中队长的集体会,好多熟人。任燚笑笑,喝得不多,没醉。
谁送你回去?
呃来的时候是司机班的战士开巡逻车送的他,平时他就打个车回去了,可他又想起来宫应弦不让他单独行动,酒精的作用让他的大脑反应有点迟钝,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回复。
就慢了这半拍,宫应弦就明白了:消防总队在万守路吧,我就在离那里几公里的地方办事,你等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了吧,我这儿
地址发我。宫应弦的口气是不容置喙。
好吧。
任燚回到座位,严觉又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他,他摆摆手:不喝了,也喝差不多了,一会儿有朋友来接我。
我等下也要打车,我顺路送你就行了,反正我回中队也要经过你们区。
不麻烦了,你还得绕路。
严觉笑道:没多远,客气什么。
谢了,我朋友一会儿就过来了。
行吧,下次你来我中队,我带你去吃一个特好吃的涮羊肉。
几人继续吃喝聊天,半小时后,宫应弦踏进了烧烤店。
他身上没有烟火气,一身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整个人的气质都跟这种街边大排档格格不入,根本不像是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加之那非凡的相貌,他一出现,所有人都在看他。
严觉挑了挑眉,口吻轻慢:原来你说的朋友就是他啊,穿这样是要去参加婚礼吗。
旁边人都闷笑了起来。
任燚走了过去:应弦,这里不干净,油烟大,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把账结了就走。
宫应弦看了看里面拼的两个大桌子,坐满了跟任燚穿着一样火焰蓝制服的中队长,桌上桌下,摆满了残羹、烟头、啤酒瓶,再看了看任燚,满脸红光,神采奕奕,虽然有明显的醉态,但也有明显的喜色。
他突然感觉到了强烈的排斥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