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娇喘着骂他,“宋景年,你是畜生吗?”
宋景年哑然失笑,大掌抚弄,“我..是。”
他将云初翻转。
云初脸埋在枕头里,不耐,“你又干什么?”
宋景年附在云初耳边,亲吻她的耳垂。
他慢条斯理地说出了一个字,“你!”
云初将两人的话连在一起,耳尖潮红。
她以为宋景年在这种事情上会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外边狂,语言冷,脾气燥,但他会克制,没想到他彻头彻尾就是个疯子。
他太能折腾了。
宋景年这个人如同他的脸一样,太具有欺骗性了,他的力气用不完,他的硬度软不掉。
后半夜,飘摇了一夜的小船才靠岸。
第二天一早,云初睁眼就看到满床的混乱,她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浴室内是哗哗的流水声,宋景年在洗澡。
云初觉得她得跑,至少不能这么狼狈地让他在白日里看见,只是她现在浑身疼,累得手都不想抬。
云初打着晃起身,她找昨天被宋景年脱掉的衣服。
宋景年从浴室出来就见云初寸缕不着。
一身冰肌玉骨,肤白如玉,腰窝和脖颈处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他不着痕迹地紧了下松垮的浴袍,若是再来一次,云初一定会提前剪了他。
宋景年闷笑,“宝贝,找什么呢?”
云初站定在那,人很僵。
宋景年阔步过去,将人从后面抱住。
“累吧?我抱你去洗洗。”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宋景年已经俯身把人抱去了浴室。
门外,宋景年的助理赵延端着宋景年点的早餐听门里的动静,水声中又掺杂了阵阵娇喘和惊呼。
他扫了一眼餐车上的牛奶,拿过喝了一口。
“得嘞,我中午再送午餐吧!”
秦骁则把早餐放在陆聿辰的桌子上。
陆聿辰正在研究荣创集团的股东的资料,拿着红笔勾画出两个人。
“这两人之前就是姚夫人举荐进的陆氏集团,他俩现在仍持有荣创的股权。现在姚夫人回来了,他们俩一定动心思,”陆聿辰撩眼皮叮嘱秦骁,“盯住他俩。”
秦骁颔首,“三爷,你先吃早餐吧!”
陆聿辰是凌晨两点回来的,他神情疲惫,灰败,像是又受到了某种打击。
秦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