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或者一个市,甚至一个省的老百姓好。”
袁珊瑚摇着头道:“我就一个小女人,我没有你那么大的雄心壮志,也不会有你那么高的境界和眼光。其实我们做女人的,只希望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就满足了。”
她有意将话题往个人情感上拉。而许一山却不能随着她的思路往前走。他必须将她的思想拉到严肃的工作上来。
许一山此举,多年以后被袁珊瑚笑称“不解风情”。此处暂且不表。
许一山希望袁珊瑚勇敢站出来,阻止刘思诚不合理的举措。但袁珊瑚言辞间已经表达出来,她无法阻止。
压住刘思诚,不让他将茅山继续搞乱,成了当务之急。
可是许一山想了许久,都没想出来一个人物能与刘思诚在茅山抗衡。
刘思诚是戴帽下来的,背景不言而喻。别说茅山县的现任领导干部会附庸他,就连衡岳市的领导,谁又不会对他礼让三分呢?
比如他许一山,明知刘思诚在茅山的所作所为有些肆无忌惮了,甚至阻碍了茅山健康发展的大局,可是他不也是碍于杜婉秋的面子,没有直接干预和批评他刘思诚吗?
其实,以许一山过去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刘思诚在茅山的行为,早被他从头到脚撸光了。
“我今天来,就是想找刘书记好好聊聊的。”
“可人家明知你来,却回避了。”
“没事,我有耐心,等不到刘书记回来,我不会离开茅山县。”许一山笑道:“珊瑚,我得借你的办公室用用了。”
“好啊。”袁珊瑚调皮说道:“别说一个办公室,我这里的一切,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