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啊。”
许一山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古人说的,但这句话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向勇书记可惜走了。”许一山叹息这说道。
“他是该走了。这个人太天真了。”沈望淡淡说了一句道:“其实,老魏就是就是被他蒙蔽了,所以没能及时出手打击一些人和事。从某个角度而言,老魏是被他利用了。”
“这么说来,沈总对我们衡岳市,比我这个衡岳市人还了解得更深更透彻嘛。”许一山一脸无辜说道:“我是真没想到衡岳市有这么复杂啊,更不知道魏力书记是被人利用陷害了啊。”
“现在知道也不晚嘛。”沈望笑了笑道:“许老弟,如果你不嫌弃,我倒想与你结成异姓兄弟。其实啊,上下都是一盘棋,谁在棋盘中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只有下棋者才知道。”
许一山笑嘻嘻问:“沈总,你觉得我在棋盘中会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沈望笑了,道:“你可以是一个只往前冲的卒子,也可以成为纵横棋盘的车马炮。你还能成为拱卫将帅身边的飞象,也许还能作为安坐中心的将帅。”
许一山大笑道:“我那么厉害?”
沈望跟着他笑,道:“关键在于配合了。一着走错,全盘皆输啊。”
许一山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道:“沈总,现在是你在指点我的迷津啊。”
这一聊,聊了两个多小时。
当沈望在他告辞时,再次将银行卡推到他面前的时候,许一山这次没有推回去了,而是用两根手指头将卡夹起来,看也没看就装进了口袋。
他心里突然有个想法,放下一根长线,或许能钓起一条大鱼。
许一山收了银行卡,让沈望大喜过望。
送许一山出门时,沈望郑重其事道:“许老弟,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