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便将一个车轱辘往他父亲跟前一扔道:“好啊,你赔我的车吧,也不多,两百块。”
要知道当时的两百块钱,相当于现在二万还要多。作为一个年收入不到十块的家庭,这笔赔偿金足以压垮。
男人见徐斌父亲不吱声了,吼道:“你拱啊,怎么不拱了?”
说完,抬起腿又往徐斌身上踢。
他穿着黑色的皮鞋。皮鞋头里嵌着钢板。每踢一下,都像是拿着一把铁锤在狠狠地敲。巨大的疼痛传遍徐斌的全身,他却死咬着嘴一声不吭。
男人踢了他一阵后,似乎还不解气。又将气撒在徐斌父亲的身上了。
他一边骂道:“养不教,父子过。”一边拿他坚硬的皮鞋去踢徐斌的父亲。
可怜的男人不敢反抗。他从打人者的衣着上已经感觉出来,对方是干部,他若是反抗干部,后果会更严重啊。
男人的一脚踹在徐斌父亲的脸上,很快,血就从他的嘴角冒了出来。
徐斌父亲顾不上去擦,他双膝跪地,磕着头,任由男人的皮鞋在他身上如雨点一般的踹。
徐斌看父亲被打,从心底生出愤怒。
他从地上捡了一块砖头,啪的一声砸在男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