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段焱华无比严肃地说道:“首长,请您放心。我段焱华绝对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为首长服务,是我的光荣。”
他再一次提醒胡进,“首长,我叫段焱华,茅山县洪山镇党委书记、茅山县委常委。”
胡进含笑道:“我记住了,老段,段焱华嘛。”
有了那次接触,段焱华隔三差五就会往胡进哪里跑。直到他得知胡进与许一山是大学同学之后,他去的机会就逐渐少了起来,到后来慢慢绝迹不去了。
“一个常委,举报一个班子内的同志,由此可见,过去你们茅山的队伍不团结啊。”胡进感叹说道:“老许,你知道为什么后来段焱华被撤销常委职务,市里没有任何干涉的原因吗?”
许一山狐疑摇头。
“这人太爱表现了。”胡进苦笑道:“段焱华自认为自己胸有城府,其实,他是最容易让人看穿的人。他的表现,就像皇帝的新衣啊。”
段焱华领了胡进的命进京去,原以为三五天就能拿下的批复,结果三个月过去了,丝毫没有动静。
按奚美丽主任与胡进打电话说的,段焱华这段时间表现得无比焦虑,每天上蹿下跳地到处找人。他被发改委的陈晓宇拒之门外。陈晓宇警告过他,再去,就以骚扰他正常办公的名义报警处理了。
“他啊,是觉得没脸回来交代。”胡进叹口气道:“所以啊,我这次让你们周书记和彭县长一起去请他回来。”
许一山心里泛起一丝酸楚,他内心深处不由同情起段焱华的遭遇来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在燕京办事的人才会深有体会,什么叫侯门深似海。
有人说,这话不对。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说这话的人,都在坐在井底的青蛙,抬起头来只看到一片巴掌大的天。
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无论朝代怎么更迭,奴性思维永远得不到彻底根绝。
燕京这个代表着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地方,绝非浪得虚名。
若是没有人引见,随便一道门都能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
段焱华在茅山能呼风唤雨,甚至在衡岳市都有他的影响力。但是到了燕京,他比不上一粒漂浮在阳光中的尘埃。
偌大的燕京城,没人会将他当作一回事。他就像一个双目失明的人一样,站在燕京的街头徘徊。
三个月过去,他的头发一把一把的脱落,可是云轨项目的批复,还是没有丝毫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