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目的就一个,只为其中的一个抬轿子。”
许一山还是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她。
陈晓琪轻轻掐了他一把道:“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不开窍呢?”
许一山无奈地苦笑,嘀咕道:“如果是这样,何必还要走招投标这个程序,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所以说你傻啊。”陈晓琪在他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吐口气道:“其实,今天你们开标会被搅,不是让你丢了面子,反而是帮了你。”
许一山意外地咦了一声,道:“怎么还是帮我了?”
“至少,今天不会有结果了吧。”陈晓琪笑道:“许一山,我感觉你在官场中就是一只菜鸟呢。”
许一山回过神来,笑嘻嘻道:“我有你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老婆,我怕谁啊。”
“不生我气了?”
“我本来就没生你的气啊。”许一山认真说道:“老婆,我连命都想给你,还会生你的气吗?”
陈晓琪嘴一撇道:“鬼信你。”
夫妻俩笑作一团。陈晓琪在为叫回来许一山而让开标会流产而暗暗高兴。而许一山心里却在盘算,这场招标会还要不要进行。
他理解陈晓琪的良苦用心,她叫他回来,是在保护他。
至少,不会因为今天开出来的投标结果而让他过早树敌。
开标会流产,就成了一把双刃剑。
下午,许一山一连接了几个电话,黄山和彭毕都亲自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们没过问开标会流产的原因,而是都在问,“工程什么时候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