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停滞不前,我心里急啊。”
“你看看啊,洪桥被毁,快一年了,重建计划一直推不下去。这里市里召开的经济会议,县里又将重点定在旅游兴县这块,这些都需要我们花费无数精力去开展工作,你怎么眼睛还盯着这点小事呢?”
“这样,你立即联系派出所的孟梁,把人放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许一山迟疑着道:“段书记,您的意思是放人不追究了?”
段焱华没作声,过一会缓缓说道:“有些话我也不想说透,一句话,一山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吧。老赵这件事,我让他给你负荆请罪,可以了吧?”
许一山脱口而出道:“不行。”
段焱华惊愕地看着他,眉头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人不能放。”许一山认真说道:“他的问题,不仅仅是治安问题,我怀疑他牵涉到很严重的经济问题。”
段焱华一愣,半天没吱声。
屋里变得沉默起来,两个人谁也没开口了。
段焱华赶回来,却不料在许一山这里碰到了一个硬钉子,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他强压怒火,笑道:“一山啊,你做事的这个认真态度我很喜欢。但是,有些事不是你该做的嘛。城管队有问题,镇里还有纪律检查委员会嘛。我记得,这块工作好像不归你管啊。一山,我们在体制里是有禁忌的,你这样把别人该管的事都管了,你是觉得其他同志没能力,还是你的能力超人一等?”
段焱华的话带有极强的暗示意味。
是啊,你许一山仅仅只是个副书记,副镇长,洪山镇的大小事务,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你越俎代庖是什么意思?难道负责全镇纪律检查的同志没能力吗?
“听我的,放人。”段焱华站起身道:“一山,做工作一定要有主次之分,必须要有大局观念。千万不可以意气行事,挟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