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长满了丰茂的森林和流淌一条美丽的河流。
“傻样。”宛秋捂着嘴笑,故意挺了挺胸脯。
许一山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将眼光从她胸前移开,“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宛秋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她轻咬着嘴唇,跺了一脚,夺门而出。
许一山舒了一口气,他不敢保证宛秋继续留在他面前,他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尽管他身体自带解酒酶,但酒入血液里,或多或少会激发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天上,月朗星稀。这是一个平常的秋日夜晚,酷暑过后,天气已经微凉。
远处的洪河,一如既往地静静在流淌,因为缺少了无修水库的水源,洪河的水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少。最浅的地方,挽起裤腿可以过河。
才一个多月没回来,他似乎感觉处处陌生了许多。
洪荒在他面前演了一场戏,这是在暗示他,没将他许一山放在眼里。
他敢当着许一山的面拿来铡刀要铡罗世斌的手,这是在公然蔑视他。
尽管洪荒反复表态说,他是给许一山出气,教训罗世斌这种做人毫无道德底线的人,但许一山怎能感觉不出来他所作所为的威胁作用?
洪荒说了照片事件是罗世斌炮制出来的,他怎么就没提有人半夜拿气枪打他房间玻璃的事?
许一山强烈地感觉到,那一枪与洪荒有着紧密的联系。
没有他的指使,没有人有这样的胆量会半夜跑来镇政府打黑枪。
许一山没将这件事通报给孟梁,就是想着自己要找出这个放黑枪的。
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