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非与最后还是在霖舟置办了个房子,但不是为了他和欧鸥约会,而是为了他来霖舟办事有个歇脚的地方,不能回回都住祁昱和姜语笙的联排别墅里。空置着也没关系,当做投资。欧鸥如果有什么时候,想用那套房子也随时拿去用。
欧鸥哪儿有用到那套房子的时候?
直到姜语笙快生产的那段时间,反正杜晚卿也在贡安,戴非与也就不总贡安和霖舟往返跑,更多时候待在霖舟。房子他特地买在离姜语笙的联排别墅很近的小区里。欧鸥后来去陪姜语笙如果待比较晚就也住在戴非与的那套房子里。
越临近预产期,姜语笙越焦虑。
祁昱、杜晚卿、欧鸥三人对姜语笙的陪伴,定位不同,发挥的是不同的作用。
祁昱和杜晚卿是没问题的,欧鸥偶尔会感觉自己被姜语笙影响得也焦虑了。
欧鸥跟戴非与戏谑过,因为姜语笙,欧鸥也算体验了一番孕妇。当然,她甚至她的体验,远不及姜语笙这个实实在在的孕妇本人的百分之一感受。
“就冲生孩子这件事,祁昱以后胆敢对姜姜不好、胆敢欺负了姜姜,看我不把祁昱大卸八块。”欧鸥是当着祁昱的面跟戴非与说这句话的。
戴非与瞥一眼祁昱,回复欧鸥的是:“在你把他大卸八块之前,我会先把他五马分尸。”
祁昱的面前可是正放着一只被切成无数段的烤鸭,闻言他勾了下唇角,不再吃了,把骨头喂给圈圈,他回去在睡觉的姜语笙的身边继续待着。
在预产期的前两天,姜语笙就住进了医院里。
晚上祁昱让杜晚卿回家睡,他一个人陪姜语笙就可以。
姜语笙紧张得睡不着觉,和祁昱聊起孩子的名字。
初次当父母,很多事情他们都有很高的积极性,其中自然少不了提前给孩子取名字这一件。从姜语笙刚查出怀孕,祁昱就开始翻字典了,也试着找人算过。
但时间越是充裕,他们越磨蹭,到现在预产期都快到了,也没想出几个满意的备选出来。
大名一筹莫展,就又寻思起小名。
小名仍旧一筹莫展。
姜语笙怪祁昱:“怎么当爸爸的?到现在也没想出名字,那孩子一出生,我们喊他们什么?就‘孩子’‘孩子’‘女儿’‘儿子’的吗?”
祁昱这时候倒特别理直气壮地把自己没文化是学渣是烂泥给搬出来,还说:“我只提供了一颗J子,和你辛辛苦苦怀胎相比,微不足道。孩子的名字由你来决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