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欣赏一会儿,她的双手搭住他的双肩,轻轻啄了啄他的嘴唇,骄矜地扬起下颌,微微眯眼:“祁昱,你是我的。”
车窗外照进来的晨光在祁昱轮廓分明的脸上形成光影的变化,他嘴角的弧度宛若方才海边缓缓涨上沙滩的潮水一点点地漾起来。
“嗯,姜语笙,我是你的。只是你的。你的独家专属。”祁昱眼底的光很亮,好像把刚刚初升的太阳装进了他的眸子里。
姜语笙的两片唇瓣迅速被他撬开,很久没能再闭上,他的手臂一个横扫,夜里残留在桌上的积木全掉到地上,差点把圈圈给砸了,惹得圈圈边躲边叫唤。
姜语笙往后倒在桌面上,腾空的两条腿分别箍在祁昱的腰侧:“你……”
祁昱知道她后面想说什么,将她的话全部吞掉:“我没答应你收了那份礼物就不收你这份礼物。”
“姜语笙,你是我最大的生日礼物……”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用最强势的语气讲出最温柔的情话。
姜语笙的心头好似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打着激灵发着颤攥紧他坚硬似铁的腕骨,被他撕掳的力量拢在他的天地间。
……一度快死过去时,她后悔,不该主动提起他的生日,不该给他送生日礼物。
在浴室里洗干净后囫囵趴进床上的枕头,稍稍缓过来劲的姜语笙发脾气:“你就是这样回报给你过生日的人?”
祁昱支着脑袋侧身躺在她旁边,捉着她的手指在他唇边还在细细地吻:“这样为你做牛做马的回报,难道不是最有诚意的?”
姜语笙当场表演翻脸——将她的脸由面朝祁昱,改为用后脑勺对着祁昱。
祁昱不安分的手在她光果的后背来回摩挲:“姜语笙,你就是嫌我回报得还不够多。”
姜语笙:“……”
仗着床宽敞,祁昱越过她的身体上方,翻到她的另一侧,迫使她重新面朝他。
他捏着挂在胸口的狗牌反倒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很没好气:“我都没问你,凭什么我的生日要和狗子的生日礼物差不多样?”
姜语笙轻飘飘地冷呵:“这不是都抬举你了?”
“……”祁昱何止是脸发黑,印堂更黑,“怎么我的地位就不如它了?它天天除了吃喝拉撒能干什么?”
被堵在门外的圈圈:“汪汪!”
姜语笙袒护圈圈:“它会十八般才艺,你会?”
祁昱:“……”
没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