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情况。
“啊?来医院不都差不多的流程?”欧鸥用大惊小怪的表情揶揄她,“不过不清楚流程是好事,说明你平时没病没灾,很少来医院。”
是这样吗?可其实她曾经来这家医院的次数并不少。姜语笙又反问:“怎么你难道就经常来医院?”
“那确实比你来的多。”欧鸥笑,“我没跟你讲过我经常送我喝大了的同事来医院洗胃噢?”
姜语笙恍惚记起,欧鸥当年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经常有酒局,拼的全是酒量,她的同事领导一个个喝起来都不要命的。
之后就是等化验结果。
护士告诉她们,大概要两个小时左右。
姜语笙便不回家了,就留在医院等,和欧鸥两人到医院的花园里坐了会儿。
作为霖舟市最大的公立医院,这里的花园很大,分为三个圆形小广场满足不同的室外活动。
姜语笙对医院的这个花园是熟悉的,姜敬启昏迷的那几年便住在这家医院。
住院部的大楼,大多数病房的窗户面朝花园的东侧广场,姜敬启当年的病房亦如此,她每回来探视姜敬启,和姜敬启聊天时,就经常通过窗户给姜敬启描述楼下花园的情况,还单方面跟姜敬启交流过医院这个花园的设计。
东侧广场里配套的设施数量少、园艺景观多,以“静”为主题,适合住院部的患者和陪护家属休憩、散步、观景。
几年过去,最大的变化就是从前的健康教育宣传栏与时俱进地改成了电子屏的形式,实时滚动动态信息。
欧鸥看出她一路都在观察什么,直摇头:“您还真是走到哪儿都犯职业病。有我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在你身边,你的注意力竟然不是集中在跟我多聊聊天?”
姜语笙挽紧欧鸥的臂弯:“我错了。”
欧鸥宽宏大量原谅她,和她在空置的木质座椅坐下。
逐渐高升的太阳恰巧只能照到她们的腿上为止,既不会因为周遭的低矮灌木感到阴凉,又不会太晒。
姜语笙依偎欧鸥的肩膀,盯着不远处的亭子里有随家长前来探望亲朋的小朋友。
粉装玉琢的小朋友在一旁愉快地玩耍,大人们聊天的同时也看着玩耍的小朋友,画面莫名地令人感到治愈。
“……欧鸥,你的想法没变是吗?”姜语笙钝钝开口,“现在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想要丁克?”
大学期间有一次聊天,欧鸥阐述过她对自己未来感情生活的构想,就是永远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