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周末,顾爸爸都会花时间陪她,有时开车带她去野外写生,有时亲自教她弹琴。
她很喜欢这种轻松的生活,在它和压抑的学校生活中找到了一种平衡。
但是,有人打破了这种平衡。
一周后,那个给她写信的人又来了封信。
顾寒笙尊重孩子们的隐私,没有看过信的内容,直接把信交到女儿手里。
可他又很好奇,都把信交出去了,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看着。
顾迦洛甩了甩信纸,真诚地发问,“爸爸,你也想看吗?”
顾寒笙尴尬地笑笑,随即扯开话题。
“洛洛,沈律哥哥很关心你,你也要记得礼貌回信。”
顾迦洛乖巧地点头。
“我知道!”
随后她就进了自己的小书房。
顾寒笙为表尊重,帮她把门给带上了。
而后他就在外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宛嫆走过来,疑惑地问:“老公,你怎么站在这儿?洛洛在书房里?”
顾寒笙冲她笑得无奈。
“女儿在里面看信。”
宛嫆一脸无所谓,“挺好的。”
之后顾寒笙就跟着宛嫆回到了他们的主卧。
顾寒笙像憋着口气似的,见妻子如此坦然,眉头敛起,“你难道不好奇信上写了什么吗?”
宛嫆摇了摇头。
“这是孩子们的事,我不想掺和。如果洛洛愿意和那个孩子保持书信来往,也是件好事。
“话说回来,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
顾寒笙强装轻松,“是啊。”
宛嫆看穿他的小心思,直言不讳。
“你是怕女儿有小秘密不告诉你,反而去告诉一个陌生的小男生吧。
“既想学习国外家长的豁达,尊重孩子的隐私,又保留着传统华国家长的旧思想,想要把孩子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我看你简直要纠结坏了。”
顾寒笙没有反驳她对自己的评价。
他一边脱去身上的外套,一边颇为谦虚地说。
“在育儿这方面,我还得多向老婆你学习。”
宛嫆嘴角一翘,“只怕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比起我这个妈咪,洛洛现在显然更黏你这个爸爸。我都吃你的醋了。”
顾寒笙笑着贴上她,“那我给你出气?”
宛嫆十分理智地推开他,“等我看